“你的阿嬷呢?”
再不济有两个丫鬟。
总不能由着她一个人翻腾。
郁杳闻言没有停顿,在他怀里小小声道:“阿嬷年纪大了呀!不好熬夜的。两个丫鬟哪怕看见了,又不能碰我……”
她睡着被不允许的人触碰,会生气的。
“这样说来,杳杳只要我咯!”
楚承寂说着,手掌寻到她的脖颈,状似无意的手指抚摸,让郁杳被迫不能藏着,坐直涨红了脸颊。
旁边斜出的梅花,几瓣飘扬而过。
落在郁杳矮矮的肩头,晃悠悠的在她身上眷恋。
郁杳“嗯”了一声。
只要你哦!否则我不会来的。
楚承寂顿时笑的更欢,“杳杳这张嘴,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也不知是谁教你的。”按说从小那样的生长环境,更多抑郁才是。
她却并没有。
真不是说幸运,幸运她出淤泥而不染。
还是说应该悲哀,悲哀她脑子糊涂至此。
郁杳想了想……倒没有和她说过。
如果非要计较谁教的话,郁杳把手放到自己心口位置,有问必答道:“它教吧!”
但她只对他一个这么说过。
傻乎乎的。
楚承寂摇摇头,“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
“舅舅今晚或有人要见,正事在前如何赴杳杳约?”沉吟片刻,楚承寂敲了敲她腿,“只得杳杳管好你的腿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