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杳一愣,忽而紧张。
被里把手钻过来,急的拉住他一根指头。
“别斩断……杳杳腿脚只是伤了,便这般难受,别人手若被斩断,会很绝望的。”
“嗯,那便看他本事了。”
他没郁杳这般心善,谢纾元那个家伙,早就想收拾,他才不在乎谢纾元会不会难受。
“你还是要斩……”
“睡觉。”
“你不要斩……”
“睡。”
眼见楚承寂不耐烦,郁杳只得先闭眼。
等了一会儿估摸着他平息了,才悄悄挠了下楚承寂掌心,“你不要任性,要听杳杳话呀!否则遭了报应,我又只剩孤零零的一个……没人护着,会被欺负的。”
便如上辈子他阵前呕血,昏迷的一个月。
即便是不出门,南平公主也会找到府上,大司马府的围墙,根本遮不住流言蜚语,那些试图让她祭旗的言论,郁杳其实都知道。
郁杳不怕死。
更不怕随他一起死。
只是如果能活着的话……
她也想被人宠爱,尝尝人间喜爱。
郁杳不傻的!郁杳懂得爱!郁杳并非其他人所说的那样,乃两国罪孽,她也值得一份善待,一份没有偏见的评价。
作者有话说:
【1】:来源于《双行缠》 乐府诗
【小剧场】
谢纾元:让我治病,还有断手风险?这单我不接。
楚承寂:那直接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