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你不是早知道吗?我说过的,太要脸的人,活不了我这般自在。杳杳别绷着了,迟早要看的,也不知谁当初才成了亲,便要跟着那什么方嬷学密戏图的。”
郁杳抿唇,说不过他。
等到给药上完,又是好一阵折磨之后。
楚承寂那边才收了手,郁杳手便拉住被子,稍稍那么一用力,就想给遮起来。谁知楚承寂拿脚一压,她没能如意。
“先等等,等药干,你也不想再涂一次吧。”
郁杳只得放弃。
但被子遮着前面,有意无意转过身,面朝着楚承寂,背也不给他看。
真是小气。
楚承寂心道。
“杳杳今晚趴着睡吧!”
否则没有缝隙,药膏并汗融化,同样一点作用没有。
谢纾元不在,他手里的祛疤膏不好,等谢纾元回来了,再给她配些一擦就能吸收进去的。
郁杳知道这是为她好,也便点了头。
楚承寂收拾着瓶子,放了下去,回来的时候见郁杳好奇看他,眼睛圆溜溜的,手往她鼻子上一勾,感慨了句。
“这么漂亮的小公主,真不知南国怎么养的。”
听闻此言郁杳眼睛一眨,很快垂下去。
“他们不喜欢我的……我已经很乖了……他们还是都不喜欢我。”
除了母妃和傅嬷,没人愿意来看她,那些人对郁杳眼神,就仿如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如果,鲜血也是一种罪的话。
“无妨,舅舅疼你。”
楚承寂抬起她沮丧的脸,“舅舅只疼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