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杳手脚没再绑丝带,腕子四条可怖的疤露着。
楚承寂坐起来,忽然握住她一只脚踝。
她的肌肤雪嫩,足亦如是。
落在楚承寂被磋磨的掌中,一入手便是股战栗。
郁杳圆润的脚趾微蜷了蜷,小巧又可爱。
脚背蜿蜒的青色筋脉,仿若都带着股怯怯。
诗词也有赞美女足,字里行间隐匿香/艳之色。
楚承寂也曾翻读过几篇,当年对此多有不屑。
然如今郁杳一双脚在侧,雪白如玉,却被疤痕破开。
美中破碎,极具伤感。
却也不得不承认——
新罗绣行缠,足趺如春妍。
他人不言好,独我知可怜。【1】
此诗甚对、甚美、甚惹人怜惜。
“南国女子皆尚裹足,杳杳如何没有?”
不知是出于试探她的过去,还是随口那么一问,楚承寂这话说的十分平淡。
郁杳脚被放到水里,过于烫热的温度让她腿缩了一下,最后足底踩着盆沿,闻声想了一下,“都尚裹足吗?我并不知道。”
楚承寂听着,自己也脱了鞋袜。
木盆足够大,放两个人也放得下。
郁杳见他下去了,眼睛一亮,马上提了提裤腿,重新把脚放下去,踩到他脚背上。
楚承寂撩眸,把她压下去。
郁杳看他脸色不似生气,又大着胆子踩上来。
来回两次,她玩上了瘾,楚承寂却懒得继续这种小孩子把戏,由着她作怪,一会儿动动脚趾,一会儿故意把水撩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