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杳垂眼解释道:“手不疼的……”至于脚,怎么可能不疼?
“怎么伤的?”
虽看出乃脚链所致,可她是公主!!
郁杳拧眉,仔细想了想,可儿时的事情,隔了太多年,时为小孩的郁杳,如何能清晰的记住缘由?
郁杳“唔”了声,偷偷看他一眼。
见楚承寂还算淡定,怯生生说了一句:“是脚链……”
虽然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受苦的是她,和楚承寂说为何要怯怯的。
大概潜意识便知,楚承寂听了会生气吧!
脚链正如楚承寂所料。
“为何要带?”
“我忘了,自记事起便带着了。”
她说的很平淡,似乎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她会因为怕楚承寂听了生气而怯怯,却不会因为那悲惨的过去而生气难过。
即便给予她伤痛的是,是她的父亲。
“南国最小的公主,便是被这样对待的?我说杳杳脑子怎么像少了一窍。”
楚承寂嗤笑一声,状若恍然大悟,松了郁杳把她裹进被子里,黑沉的眸子转而看向傅嬷,“这伤怎么弄的,你来和我说一说。”
傅嬷倒是有心说……
可还没张口,念及那段悲惨的过去,年纪大的老人就忍不住哽咽。
楚承寂有耐心听郁杳哭泣,却没耐心分开别人。
见傅嬷情绪不稳,连带郁杳也看着她焦躁,直接厌烦道:“罢了!你不比说,我会查。”
此事可见,大司马是关心公主的。
自己查的客观,总比她沾染私人情绪讲诉,更有可信度,傅嬷这样一计较,也便闭了嘴。
左右那些公主忘记的事,傅嬷也不愿当着郁杳的面再说一次。
楚承寂看了眼郁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