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杳心虚又愉悦的扭过头去,不经意看到上面看过来的骊妃,骊妃竟也朝她笑了一笑,那股奇怪的感觉又笼罩过来……好奇怪啊!
她没忍住又回头告诉楚承寂。
楚承寂把帕子又塞到郁杳袖里,看着郁杳诡异的嗤了一声。
也没和这个傻的打马虎眼,直接便道:“这些妃子,都是照你母妃找的,骊妃乃其中最像的,她对你笑,你觉的哪里奇怪?”
自然是朦朦胧胧中,有种久违的熟悉感。
郁杳闻言稍顿,倏尔蹙起眉来。
忍不住对上首的北帝越发恶心。
其实母妃不抗拒,愿意迎合父皇的时候,父皇也曾对母妃特别好,金山银山堆砌过来。
然而每一次母妃迎合,都是为了谋划逃跑之策,久而久之父皇对她失去了信任,也就全然拿她泄/欲。
犹记得有一回,郁杳也曾问过——
“母妃为何不愿意和父皇演戏,让自己好过些?”
那时傅嬷说:“爱是骗不了人的,强迫过你的人,一日可装,十日可装,可一年十年总归是恶心的。”
爱是骗不了人的……
母妃愿为北帝忍受十五年折磨,北帝却没有为母妃守住十五年深情。
他寻求替身,是愧疚还是无法释怀,郁杳不得而知。
可如今看着他抱别人眼神迷离却隐藏恨意凉薄的样子。
纯雉如郁杳,竟也能感受到,其中定然少不了怨恨。
怨自己无能,恨母妃不贞。
广纳后妃,何尝不是对母妃失/身的一种报复?
好笑!
可悲!!
无耻至极!!!
正当想着,丝竹另起,
南平公主忽穿舞衣而出,画眉点唇,姿态优雅。
“父皇,南北方联姻,修建百年好,值此南国三皇子也在,儿臣想献舞一曲,也为两国邦交锦上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