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因那是先皇后——居云袖,最爱用的香。
自先皇后入南国,册封云妃。北帝闻牡丹香性情大变,久而久之这便成了皇城禁忌。
如今牡丹香再现,且经久不散。
敢在北国这般放肆的人,怕是只有一个。
那就是喜好类母的南国晋陵公主,也是他们大司马新娶之妻,郁杳。
想于此他们不由自主看向主座男子。
楚承寂正撑着头,面朝隔间某处,看似如常的脸上,却带着妙不可言的微笑,更证实了里面有异样存在。
官员大多数已基本可以确定,楚承寂新娶的夫人就在里面。
见没人说话,楚承寂不耐。
“都禀告完了,那便滚吧!毕竟我府上尸毒无数,你们也不敢用我的饭,不留诸位了。”楚承寂驱赶的极为坦荡。
朝臣们被讥讽的则面色难看。
想反驳又害怕什么,或抿唇低头,或攥手压抑着羞臊。
坐在这里的官员分为两种:
一是祖籍荫封,有背景有依靠的。
二是十年寒窗,自己就肩负着家族希望。
无论那种,他们都很惜命,毕竟谁都不想叫双亲失望。
可楚承寂不同,他无父无母,被云妃所救。
云妃走后,他忽然功力大增,入主督察司。
十三岁的年纪,在别人家还是孩子,楚承寂却已干起了杀人勾当。
彼时他们以为,楚承寂追名逐利,是为报答云妃,功成名就后定然会扶持萧南憬稳坐东宫之位。
可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