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杳惶惶的心跳在他手下,整个人像飞蛾黏在天罗地网上,明知道危险,却注定无法展翅。
她被吓坏了,楚承寂一声轻笑。
“放心,舅舅且病着,没有圆房的力气。”
郁杳松了口气,身子软下去,浓长的睫羽轻颤像极了逃窜的蝶翼。
楚承寂好奇的拨弄了下郁杳的眼睫,唔了声,“不过你若想的话,乖乖补上晨间的那三个字,我也不是不能突然生出力气。”
郁杳瞬间眼睛又睁大,推了他一把。
“我、我不想!也、也不要!你不要……不要胡说。”
“哦!”楚承寂依她问:“我不胡说,你就把裙子脱了给我画画?”
画画?郁杳先松了口气。
没片刻又忽然拧眉,什么画?
楚承寂看出她的疑惑,敲了敲已有废稿的桌面,毫无负罪感和羞耻心的胡说八道,“杳杳这般好学,舅舅甚感欣慰!想着给你看的东西自然不能敷衍,所以……想用杳杳入画,这样才更有代入感嘛!”
给她看的东西?
用她入画更有代入感?
郁杳有种不好的猜测。
她有些抗拒又十分想知道真相的低头。
然后赤/条/条两个线人映入眼帘,郁杳眼睛一蹬,瞬间捂着脸,醉人的薄红从脸颊逐渐蔓延,就连耳珠都变了颜色。
“哈哈哈哈!咳咳……”
楚承寂捂着肚子又笑又咳。
郁杳原本的羞涩变成丢人,露出的嘴巴抿成条线。
楚承寂扒开她挡着脸的两只手,如愿看到郁杳惊慌失措的低头,“你不是想学吗?一看就羞到时候怎么学?”
郁杳梗着脖子不说话,这事其实很奇怪!
她只对他一个人羞,“你不在的、时候,我能、好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