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脚疼,我也会按时休息的。】
【阿嬷……你就让我学吧!】
傅嬷被她牵着手摇,如何能不同意?
整个下午郁杳都能沉浸在能学舞蹈的喜悦当中。
一般来说男女成亲,为显对两姓联姻的重视,头三天丈夫都会赶回来和妻子就寝。但是晚饭后沐了浴,居安泰忽然派人来禀告。
“公主且先睡吧!今晚不必再等。”
“大司马病了,怕过病气给您,就不来了。”
郁杳闻言一下从床上站起来。
楚承寂上午才说要病,就真病了?
比起郁杳,傅嬷更多了层考虑。
才刚成亲楚承寂就病了,这对郁杳十分不利。
傅嬷正色道:“怎么会病?”
“大司马身体入冬一贯不好,大夫说大概是昨日新婚礼仪繁琐,过于劳累又受了风寒所致。”
郁杳想起昨晚楚承寂回来,袒胸露乳的。
她当时就觉得单薄不规矩,不冻他冻谁?郁杳又气又担心,骨子里泛起一股股恐慌,着实是前世他昏迷一月把郁杳给吓出的毛病。
郁杳抿唇拿起外衣,提了个灯笼就往外走。
晚上苍青阁比较寂静,加上院落错落有致的青松,夜色中显得树影婆娑,傅嬷这么大年纪都觉的瘆得慌,可风吹起郁杳的长发。
她的背影勇敢且急切,很快到了楼下。
居安泰正端着药要上楼。
瞧见她们问:“你们怎么来了?”
诧异结束居安泰又不赞同,“大晚上的,路这么黑天这么冷,何必又让公主遭一回罪?”对居安泰来说,楚承寂常病,根本不足为怪。
傅嬷叹气道:“劝不住,公主非要来。”
别看郁杳乖巧,其实性子可倔了,拿定的主意谁都难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