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寂好奇,伸手戳戳她又鼓起来的雪腮,软乎乎的,还怪好玩。
郁杳不乐意要咬他,但被楚承寂反手捏住双颊,不那么走心的哄道:“杳杳乖~好孩子是不会咬人的,你再没大没小,舅舅就把你这口小白牙都敲掉!”
郁杳闻言一顿,羞愤的推开他。
她好想打人啊!但是她又知道,自己打不过,动手只会自取其辱。
郁杳左看又看,愤愤起身,赤脚疾步走到床尾的小几,把上面放的匣子打开,拿起两撮用红绳绑起的头发,比对了下,然后把和自己发质不同的那个,毫不留情丢到地毯上。
板着脸踩了两下,连看都不看楚承寂,径直上了床。
她越过某人,把自己丢到被窝里。
随后翻身背对着他,胸口起起伏伏。哼!哪个要叫你舅舅?
不让我叫夫君,也不会喜欢我,那我就不跟你结发,自己孤独终老去吧!混蛋!!
郁杳闭眼睛缩成一团,生气。
心里把楚承寂骂的超大声。
楚承寂看着地毯上的头发——是他的。
难得惊讶的发愣片刻,狐狸眼追到她身上,那颗泪痣跟着微动,又添三分危险,“你在跟我发脾气?”
郁杳抿唇不说话,发了,怎的?
“呵……”他轻笑一声。
“给你个机会,把你藏的那撮也丢掉,我就不跟你计较。”反正他这人霸道,自己头发脏了,她也不能干净。
郁杳紧了紧被子,依旧不吭声。
“听到没有?”楚承寂略压下身,脑袋危险的凑到她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