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安泰一愣,“大司马,什么不好?”
楚承寂勾起唇角慢悠悠道:“性子。”
“……”
居安泰心里一咯噔,有些担忧。
这才刚成亲,大司马就觉小公主性子不好?
“这才头一日,或许是误会呢?”居安泰小心翼翼道:“而且夫人年纪小,性子未定,大司马教一教,肯定就好了。”
“唔!”楚承寂一顿,样若恍然大悟,“你说的很对。”
反正无趣,教来玩玩,他很期待他教出来的孩子,是个什么模子。
居安泰一喜,“谢大司马夸赞。”
楚承寂挑眉,睥睨兴奋过头的居安泰,他曾是云妃内侍,没能跟去南国,可即便在北国受人排挤,仍旧对云妃子嗣照拂有加。
短短的几息盯视,居安泰不仅呼吸稍滞。
心里也明白今晚自己又替小殿下传讯,又替夫人说话,已经让大司马不悦,当即知错的低头。
好在他于管家之道精炼,留他有用,楚承寂才没动怒。
喜房里郁杳也已经沐浴完了。
褪去了厚重的凤冠霞披,就寝的里衣也便单薄了许多。因为是新婚特质,面料上……取了巧思。
丝质的罗裙轻薄透亮,领口开的也低。
里面裹衣朦胧可见,露出的肌肤凝如白雪。
楚承寂说早点回来,可也没有很早。
舟车劳顿这些天,傅嬷实在撑不住,郁杳心疼她眼睛红红的,就以明早还想要她照顾,让傅嬷去睡了。
本来郁杳也想睡的,但后面进来的方嬷不让。
方嬷是南帝派来的,待她不如傅嬷慈爱,也不如傅嬷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