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是这样想,她也是讲道理的。不怕疼不代表不会疼,她不能把快乐建立在楚承寂的痛苦之上。
扭扭捏捏一下,郁杳出去了。
楚承寂看到她咬着唇,闭上眼,僵直背颇有些舍身取义,嫌弃的嗤了一声嘲笑。
别人听不到,可郁杳听到了。
那如花蕊般的脸上,慢慢漾起一圈圈红晕。
尤其转身对他隐有怒气与指责的一瞥,仿如羽毛自心头轻轻自滑过,激起不可抑制的痒。
楚承寂这才撇过头,施恩般的阻止,“够了。”
喜婆撒到一半,愣了。
想要规劝,但看大司马……
这人虽然笑着,但寒气仍旧在。
喜婆终究不敢,进行下了一步。
她用剪刀小心翼翼剪了两人一人一缕头发,各自用红绳捆绑,放进储存的盒子,寓为结发同心。
郁杳扭头多看了眼,有些高兴。
之后托盘送来两盅酒,递给他们。
在喜娘带笑的唱词中,两人抬手臂弯相缠,上半身逐渐倾靠。
郁杳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药香,而楚承寂则注意到她腕子上的红丝带。
女子尚玉、好金、喜珍珠。
这些作手串戴在手上都不足为奇。
可郁杳却是第一个把丝带绕在手腕的。
楚承寂多看了眼,又不得不承认。
皓腕凝霜雪,丝带如香梅,一白一红两色纠缠,甚美!如若再坠上两粒小铃,拂袖抬臂间叮铃作响,啧啧!
光想想那场景,就有些淫/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