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盼猪:看到了。

兰似虞心虚。

小虞:嘻嘻嘿嘿,爱你!(比心)

沈泮池看到那两个字和那颗红心,脸上一热。

阿盼猪:不早了快睡觉了。

小虞:没有盼盼的晚安睡不着qaq

阿盼猪:晚安。

兰似虞看着那两个字,又重新盖上被子,抱着当初在绿野寻踪得到的盼盼玩偶闭上了眼。

嘴角的笑容勾起。

……

古地球上的文婶正在家里做饭,几十年没有响过的通讯声响起。听到这声仿佛久远到穿过时光的通讯声,文婶的盆“碰咣”掉到了地上。

右手颤抖着,点开了终端,对面的浮现了一张中年人的脸,那张脸熟悉又陌生。

“妈。”视频上的男子大喊。

文婶没有说话,经历了岁月的脸上肉已经松弛,双唇微微张开不断的颤抖着,低声的呢喃飘散在空中谁也听不清。

两眼就静静的凝视着前方,眼皮耷拉下来,本就浑浊偏黄的眼里血丝布满,慢慢的,溢出了眼泪。

文婶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视频里的人,似乎在久远的记忆里找着什么,渐渐的面前的中年人和当初离开的年轻人面容重合。

男子瞧这模样,又喊了一声,“妈,是我阿,爸呢?”

文婶眼睛左右看了看,是啊,孩他爸呢?看着,眼珠落了下来。

早没了。

文婶依稀记得那少年意气的男子站在星船上,笑着说:“妈你就放心吧,等我出去留学在外赚了钱,就给咱爸治病。”

他们当然知道精神力疾病无药可治,只是孩子能这么说,文婶和老伴心里满满的高兴。那几年他们不停的种植,别人种植他们种植,别人休息他们依旧在种植。

别人问他们一年到头都不休息不累吗?

他们想到在外留学需要钱的孩子,擦了擦额间的汗水,笑了笑,“唉,这不是家里娃在外留学要钱吗,等他以后出息回来了,咱们俩可就享清福了。唉就苦这几年,以后就轻松了。”

后来啊,出没出息他们不知道,回来是再也没有回来过。

直到孩他爸因为精神力疾病去世,孩子也没有回来过,或者说毕业之后便了无音讯。

文叔到死都没有看见那所谓的精神力药物,更别说那口口声声说要回来伺候他俩的儿子。文婶当时想着,就这样吧,不回来也好,也好。只要在外面过得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