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瑶楚又问:“你没伤?”

“”

瞧着肖祺那副不想搭理她的样子,凉瑶楚心中感激之心也被激的没有了。

她砰砰的开始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说:“行,没有就没有,我可告诉你,等会还有绝门要过,这个门比之前的都要凶险,你别到时候身上带着伤拖我们的后腿。”

听见凉瑶楚这样说,肖祺没反驳反倒是垂眼思索了一下,过了一会他在凉瑶楚身前坐下身,将自己的手抬了起来。

一看见肖祺的手,莫说是凉瑶楚一惊,就连旁边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肖祺的手掌也同林倾白一样,被割的双手鲜血,皮肉翻烂。

甚至比林倾白的还要严重,有的地方已经看见森森白骨,可是他却一声未说。

“你这是怎么弄的?!”

凉瑶楚惊讶的问道。

“”

肖祺不答大家也知道答案。

这种伤势一看就是被冰片给划破的,和林倾白的伤一个性质。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方才在冰洞中不光是林倾白一人将山洞打碎。

还有一个人,也险些这样做了。

何昉棱看的皱了皱眉头,问:“肖公子,你年纪轻轻莫非也有难忘之人?”

肖祺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是转过头看向林倾白说:“傅公子,你现在又欠了我一条命。”

黑夜中,肖祺望着他的眼睛又黑又亮,却深的什么都看不透。

林倾白顿了顿,嗓子低哑的说:“我记得,日后定会还与肖公子”

生门已经过完,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道门了。

绝门。

破了生门阵法后,阵法中的冰山都消失了,转而变成了高耸的峡谷。

如今已经是入了深夜,他们几人走在峡谷之中,周围黑的甚至看不清前方的路。

何昉棱点燃了一盏火鸟。

那个火鸟和寻常的鸽子一般大,身体燃烧着火,跟着几人飞。

它能够照亮的地方不大,只有前方三米的路。

凉瑶楚方才说,三道门中只有绝门的阵法她从未听说过,所以在绝门中发生什么事情都有可能,极为凶险。

于是一路上几人走的每一步都走如履薄冰,生怕走错一步路就触发了要人命的机关、

前方的峡谷细窄黑暗,犹如张开的血盆大口,而他们正在

一步步的踏入深渊中。

就这样走了很久,直到众人紧绷的神经开始越发疲惫之时。

忽然林倾白猛的顿住了脚,抬手拦住了身后的人,压低了声音说:“等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