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越辉抬起刀剑要一刀砍下他的头时,郗安忽然慢慢悠悠的说了一句:“一个叛徒,就仅仅是一刀杀了吗?”

“”

“一点都不过瘾啊,越将军。”

越辉立刻明白了郗安的意思,他将剑收了起来,退步站在了一旁。

郗安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从虎皮座椅上站起身,慢慢的走到了那个叛徒身前,歪着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那人跪在地上,见郗安面色平和,身上未带佩剑,还以为郗将军是想要饶他一命。

他连忙更卖力的对着郗安叩头求饶:“郗将军,我真的知错了,日后你让我给你当牛做马都可以,求求你饶我一命”

忽然那人求饶的话音戛然而止,转而变成了痛苦的叫声。

郗安单手拎起了他的头发,将朝营帐外面拖。

郗安用的力道很大,男人躺在地上,感觉自己头皮都要被生生的扯掉了,他双手按着头皮,不停的挣扎不停的叫嚷,可是郗安手中的力道却没有松下半分。

就这样,他像是一条在案板上不断蹦跳的鱼,被郗安一路拖着走出了营帐,走到了营帐前面训练场上。

众多的将士正在训练场上训练,一看见郗将军来了纷纷顿住了手上的动作,对郗安躬身行礼,更是不住好奇的望向他身后拖着的男人。

训练场中燃着篝火,光线很亮。

郗安一直将那个叛徒拖到了场中间才住了手,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他蹲下身,在万千将士的面前将那人的头狠狠的按在了泥地里。

泥地的土壤粘腻,在训练场的将士都不讲究,训练中脱了裤子就随地如厕,那一片的地上更是不知沾染了什么水迹,散发着阵阵的骚臭味。

郗安的手按得紧,男人呼吸不得,头埋在泥里疯狂的挣扎,他的手在地上乱划,手指甲被划得脱落,地上划出了道道血痕,瞧着很是可怖。

郗安却是阴沉着脸不松手。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眼,即便是久战沙场的战士也未见过如此残忍的折磨方式。

一直到那个人的手脱力的快要没有了动静,郗安才松下了手中的力道,将他的头从泥地里拔了出来。

男人的鼻子猛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他就像是疯了一般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挣脱了郗安的手在人群中疯狂的向前跑。

他的眼睛鼻子嘴巴里都塞满了烂泥,如同一个疯子般四处乱窜。

郗安也不追,就笑笑的看着他慌不择路的跑。

郗安觉得这样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