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大事不好了。”

臧大清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靠山,跑过去的时候还趔趄了一下,他跪在自己师父面前,抱住老者双腿,大哭:“我这次要不是用了你给我的传送符,就见不到你了啊。”

“德行。”老者将他踢开:“有事说事,大老爷们别哭哭啼啼的。”

在外人面前十分阴险狡诈的臧大清,在自己师父这里,却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臧大清当即把这段时间来他受的苦全说了遍。

“那破我局的不知是何人,直到现在我也没算出来,不过确实厉害,三次破局,直接让我重伤。”

一想起那段吐血的日子,臧大清都有些心有余悸:“我后来好不容易在北省和宁省交界处那里找到方法恢复伤势,结果又遇到了一群人,其中两个是玄门圈子的,我认识,他们不是我对手,另外两个是一男一女,都很年轻,特别是那个女的,手里拿着的宝剑,我瞧着像是隐世宗门归一教的弟子。”

“归一教的怎么也跑下山来了?”老者终于来了兴趣。

隐世宗门的那些人,那可是真的隐世,除非有大事,不然他们真的是打死不下山。

所以听到臧大清说隐世宗门的弟子下山了,老者也是有些讶异。

“师父,你不知道,那神宗崛起了,到处搞事!”

神宗其实早就有,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虽然都是邪修,但臧大清受他师父的影响,一向不把神宗放在眼里。

将药材晾晒好,老者拍了拍手,走到一旁的石凳坐下:“崛起?那神宗还能成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