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徒为问他:“不是你说这是唯一的机会吗?”
他被揪着衣襟上身躺在桌上,徒为膝盖抵着桌沿,居高临下地看他。看得出来,狼崽多少是有点生气的。
他玩笑一样地道:“你猜猜为什么?”
猜?
她猜得到还用得着来问他?
徒为心里腾地冒出火气,趁他还弯着眼睛在笑,捏着人的下颌就俯下身狠狠亲上去,一只手直接扒了他的腰带伸进衣服里摸。
这下凤千藤笑不出来了,徒为的手还冰得很,就算他反抗地说什么“别、住手”,徒为都当没听见,惩罚似地在他胸前软肉上掐了几把,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膝窝强迫他抬起来不让他动。
就算没了八成灵力,力气还是大得出奇。反抗都是无用功。
凤千藤就算现在反悔想跟她解释也不行了,徒为堵着人嘴一个劲含着他舌头欺负,这力道太强硬,嘴里又酥又麻,气都不容他喘,终究有点受不了了,手伸过来推她的肩膀,喉结颤抖着唔唔嗯了几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现在想解释?晚了。”
“徒、徒为……唔……!”
最后,她把人搞得雪白的脖颈到耳朵一片红才总算消气地松口。
凤千藤胸口起伏细细地喘,眸中盈着一层雾气,中途好几次警告地看她都被直接无视,眼下被摁着腿弯的这个姿势也格外羞耻,他抿唇推她的手臂:“放开。”
徒为问:“那你要跟我好好解释了?”
“好。”他无奈道:“我跟你解释,行吗?”
狼崽这才不情不愿放手,等他放松了警惕坐起身,又把人抱起来压在床上。这床实属不能算是柔软,他背脊摔得生疼,这下彻底恼了。
徒为一看他眉梢皱起来的弧度就知道自己力道大了,赶紧把手伸到他和床之间帮他摸摸,但依旧板着脸没吭声。
不知道她是要生气还是要心疼。
“这都是你的错,是你先不跟我解释的。”
她低着脑袋动作,鬓发在颊边一摇一晃,那枚耳扣也若隐若现。
凤千藤撇开视线叹气:“是为了掉包。”
“掉包?”
“你忘了?我跟凤家的人说过拿到了凤千藤的金丹。如果交差时交不出来,不就露馅了?”
这么说起来确实,徒为差点忘了这茬。
“那只魔牛体内的也是金丹……”
“对。陆邪心这种只会杀戮的刽子手,总比凤家那成精的老头子好骗些,我早前就备好了假金丹,回来的路上已经掉完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