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轮翻了个白眼儿。

“你怎么有空来我这?不去陪着那位小祖宗给她寻点儿开心?”

玄炽原本就惫懒的眉眼更加没精打采了一些。

司年轮却转而正色道:“我很好奇一件事情。我真是太好奇了。”

“?”

玄炽连话都懒得说了,只略微分给他一个眼神。

司年轮道:“我好奇你为什么没有好奇心。”

玄炽皱眉想了一会儿,幽幽道:“我该好奇什么?好奇她怎么就对一个凡人死心塌地到这种地步?”

是啊,你不该好奇下你的情敌吗?

司年轮便道:“对啊。你说这凡人是不是不一般?”

他将凡人这两个字咬得重极。

玄炽却是木鱼脑袋。

他耷拉着眉眼,没精打采了半天,目光却突然坚定了一些。

“没事。凡人怎样都不关我的事。”

可是杳杳总关你的事儿吧。

司年轮有些无语。

玄炽却继续道:“她总有走出来的一天,我耐心等着便是。”

“……”

司年轮心想,不好意思,可能没有那么一天了。看,这就是不摸清楚敌情的下场,就连下决定也会偏离原本的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