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位晚澜姑娘短短半刻内做了些什么,着实是有些狼狈。

又想起先前那一茬,杳杳此刻起了多管闲事的心思。

晚澜同他们行过礼便要告退,却被杳杳拦住。

她的声音柔和,看向对方的目光却如同洞察了一切般如炬,语调里就带上了不容拒绝的坚定。

“晚澜姑娘,不如进去同我们一起坐着饮上几杯茶?”

晚澜张了张嘴,无从拒绝,平淡眉目间染上了不安。

她跟着二人回到早先的雅间。

夜色重了,寒意涌上来并不十分宜人,因而雕花的木窗尽数被紧闭了,整间屋内就多了丝逼仄之感。

晚澜在推脱一二后,还是被杳杳拉着坐下,有些无措地接过了她递过来的温热茶水,却并不喝,只用手拢着杯,指节瞧着有些发白。

杳杳叹了一声。

她何尝看不出来对方很有些紧张?

果然,晚澜没有沉住气,率先开了口。

“姑娘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她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面色一白,迟疑道:“是您先前赏给我的珠子有什么问题吗……?”

颇有些不打自招。

杳杳挑眉。

而晚澜也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错了话。

她讷讷想要补救两句,却被面前的人截住了话头。

“珠子能有什么问题呢?或者是说,晚澜姑娘实在太有眼界,竟然一眼能认得鲛珠的不一般,我只是想找晚澜姑娘随意闲话两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