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需要用大量的白光来先稳住这些更要紧的根本性的疾病。
付尔蝶走出箱车,在这个临时居所里逛了一圈,找到一个装满了水的浴桶。
付尔蝶把桶端进箱车,让房间把水加热灭菌,等水温合适的时候,付尔蝶再一点一点,一遍一遍地给外婆清理皮肤上那些脏污结痂然后又不断感染的地方。
十分钟过去,外婆醒了,看着陌生的地方和熟悉的人,眼泪一瞬间失禁:“女哦……我的女……”(注)
付尔蝶急忙握住外婆的手:“是我,外婆,先别激动,我正在治疗您的病,来,深呼吸,稳定下情绪。”
付尔蝶可以哭,小姨可以哭,和爸妈重聚的时候爸妈可以哭,但已经七十多受了这么多罪的外婆不能哭!
不论是大悲还是大喜,都很有可能让老人家的身体受冲击。
外婆虽然年纪大了,有时候也老小孩似的耍性子,但更多时候尤其是大事上,都非常的明事理。
付尔蝶这么说,外婆一下就听了进去。
虽然还在流泪,握着付尔蝶的手也非常紧,但是她心跳没有那么激烈,情绪也没有那么剧烈的起伏,只是通过流泪慢慢舒缓着。
付尔蝶等箱车车壁的白光亮起一个【√】的时候,这才擦掉外婆的眼泪,笑着道:“现在应该好了,你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头晕心悸头晕之类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