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她会直接对我出剑,没想到的是她会和我约谈。

她和我说:只要不生害人之心便还是做我的顾伽。

魔界中底下魔众畏我惧我,敬我服我者众多,但他们永远不是和我站在一个高度,所以,这话倒是第一次有人和我说。

然而我只高兴了一瞬,她下边的话让我知道她这般做是为了无垢山门派。

原来,她的默不作声不过是为了保全无垢山门派的名声,她这是在嫌弃我的身份。

所以,接下来我和覃夙的对战,我对她失信了。

我和覃夙的对战,我几乎是下了死手的打。我承认他是个天子骄子,但比起我还差点,所以他在招数的累计下,他节节后退。

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台面上看似我将他逼得狼狈,实际狼狈不堪的是我。

因为台上她犹如实质的目光。

她看向覃夙的目光是心疼和担忧,看向我的目光则是谴责和失望,实际节节败退的是我啊。

眼看着届簪花大会的魁首要是我时,变故也是在那时发生的。

覃夙这个疯子,竟然和我以命相搏。

我还未惊讶完,他手中的物什便让我再次定住了身形。

他手中灵力聚形的是一把长琴,长琴以他手指拨弄下的灵力发声,来自灵魂深处的痛楚也是在那刻响起的。

原来,我千寻万找的人一直就在我眼前,我们早就遇见了啊。

是以,我冒出的第一个想法便是,我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