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虽自小性子里带着顽劣,但也不会拿此作戏言。”说着,妤蓼一个轻抬手,池中一朵盛开的荷花便折到了她手中,她微垂首敛下眸子,轻嗅过这清香又才朝抬首看向师姐。
“师姐,先不说我和阿夙他心意相投。”说着,她脸上起了些薄红,手轻抚过荷花接着道:“就是如若没有他,我手上想要的这株荷花,还得劳烦师姐替我择取。”
“如他覃夙这般待我的人,我这一生又能遇几人?师姐还觉得我所托非良人吗?”
清涯道主在她话毕,眸中带了些审视朝师妹看去。
此刻,师妹妤蓼脸上的羞涩稍减,眸中自有一股坚毅。
“师妹,覃夙对你的心意,我们几个师兄姐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说着,清涯道主移开了视线,又才接着道:“先不说你和他是师徒的关系,你也应当明白,他现今不是之前…”
未尽的话语后是一声叹息,里中带了些遗憾和自责。
妤蓼回道:“师徒结为道侣的古来有之,我相信师兄姐们也不是这般迂腐之人。”
说着,她微掀眼皮接着道:“我知道是因为覃夙现今体内有魔族戾气,难道就因此,师兄姐们便要我将他的心意作废吗?”
她自知这话用词稍重,但妤蓼不想这场合籍大典得到师兄姐们的阻挠。
祝福她可以暂时不要,如果连他们也要阻挠的话,她想不到世上还有谁会祝福他和覃夙。
“师妹,覃夙体内的魔族戾气难道你没探过,你可知覃夙他接下来会走向如何的道路?”
身为临界守界人,界门的那方守得是什么,覃夙接下来的道路是如何,妤蓼比谁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