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的这当街一跪直接引得行人围堵起来,毕竟这年头谁不想凑个热闹。

覃夙扫了眼跪着的覃三几人冷嗤一声:“怎么,你们想以此逼我就范?”话毕,他狭长凤眸微眯。

覃三在覃夙这话下,他拱着的手微颤抖了下,只敢微抬头扫了眼覃夙,下瞬便垂下了首恭敬道:“少主,老爷说您师尊挽清道主也可一同前往,还请少主不要让小的为难。”

覃三这身装扮可都是周遭人熟悉的,他们在这话下也算是明白了覃夙的身份。

一个年长者些的开始朝一个青年反驳着:覃家的长孙本来就不是现在的那个,我早就知道还有一个少主离家出走了。

这年长者一语激起千层浪,周遭人开始对覃家到哪个是长孙开始有了争论。

妤蓼对周遭的吵闹声蹙眉,有些人真就嫌热闹不够大,怎么有争议怎么说。

“阿夙,既然这位小兄弟都这么说了,咱们也都到这地方了,你总是要回家一趟的。”妤蓼朝冷着脸的覃夙柔声道。

覃夙闻言将微皱的眉头松了松,师尊一向待人宅心仁厚。

但覃三这些人能这么及时的来迎接,恐怕在他们师徒一行人进至东临地界便接到通知了。

前来的这些人,究竟是父亲的人,还是他那个小儿子的都未曾得知。

虽然这六人对他们师徒四人的安危不足为惧,但他不想师尊淌覃家这趟浑水。

覃家,不过就是个有些银子的世家大族,凭着银子的供给,仰仗着几个修仙大家这些年越发庞大起来,旁门支节的也是发展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