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回到院里的三人都极快的收拾好了行李,燕儿也有了师尊所送的储物袋,是以三人都打着空手站在了院中。

三人见师尊回来,燕儿极快的跑了上去,习惯性的挽着师尊手臂摇了摇,眉目一弯道:“师尊,您有什么东西需要燕儿带的吗,师尊给我的储物袋我很喜欢,位置还好多呢。”

说着,苏燕儿格外小心的摸着腰间的储物袋,这是师尊前些日子送她的生辰礼物。

“为师没啥需要带的,燕儿带好你自己的东西,务要落下,到时可不要找为师哭鼻子。”说着,妤蓼许是对小徒弟有时候的娇气感到好笑,便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来。

燕儿在师尊这有意的取笑下,只得连唤了几句师尊,颇有撒娇的味道。

妤蓼还想再打趣几句小徒弟,但一道难以忽视的视线,从她进到院子便落在了她身上,此刻似乎越来越毫不掩饰了,这小醋缸。

“昨天是你们大师兄的生辰,为师昨日给忘了是为师的不是。”妤蓼看着覃夙,将字咬得格外清晰,示意她已经在注意了,让他收敛点自己的视线。

“对哦,昨天的确就是大师兄的生辰,”苏燕儿扳了下手指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朝覃夙挠了挠头:“大师兄对不起,燕儿也因为簪花大会太紧张给弄忘了。”

苏燕儿说着说着声量略微低了下去,因为她曾经在临界夸下:忘记自己生辰都不会忘记师尊和师兄们的。

师弟孟询也紧随其上朝覃夙道了句抱歉,说他太沉迷于家仇,以至于最近忽视了身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