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覃夙在和苏慕对过几招后,他收了些散漫认真起来,苏慕此人竟一时间灵力暴涨了很多,出剑的剑招招式虽不如先前,但灵力几乎是越打越醇厚。

先天满灵力入如师尊,如自己都没他这般,仿佛他的灵田取之不竭,用之不尽似的,这般一想覃夙微拧了下眉目,这般拖下去于自己百无一利,还是得需想法子尽快解决。

他边接着对方招数,边想着自己若直接甩上藤蔓将他控制住几息,然后再迅速一剑将他重伤或致命,这样也不是不行,但这样估计会让师尊难做,无垢山师门师尊她要护着,这绝不能成为他和师尊之间的隔阂……

奇怪,他和师尊之间的隔阂?

他怎么会冒出这般下意识的想法,覃夙边皱着眉目打散苏慕的攻击,边稳住心绪想着刚那一瞬的想法是如何产生的,想了好一会仍旧是无解,只是心上冒出是酸涩感久久不散。

就在覃夙越发感到不解的同时,一阵钻心的疼痛倏然从头部传来,他稳住身形使了些劲摇了摇头,希望能让自身保持住清醒,但头疼感却越发强烈起来,头部里仿佛有细密绵绵的尖针扎着他。

下一瞬,手中剑被他一个紧握住,凭着手臂惯性的挥动了过去,这才堪堪挡住了苏慕攻击过来的长剑,但他自己整个人却是踉跄着开始后退,左手伸手压在了头上,那股钻心的疼痛越来越甚了。

“怎么回事?我弟弟他这是怎么了?”覃酥焦急的出声道,但她这句话还未尽,妤蓼便已经没在了身侧。

覃酥朝台上方位看去,妤蓼此刻正悬浮在台上的灵力罩外,双手一个术发结印便要朝灵力罩打上去。

“且慢,挽清道主这是做甚?他们没人甩出竹签认输,那他们俩的比试就还未正式结束。”说着,苏子阳话到此微停顿了下,起身的他接着用了些中气十足的声音揶揄道:“总不能你徒弟落了下风,你这当师尊的便要亲自上场吧。”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