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她不介意和她来场公平的竞争,就算覃夙上一世喜欢她又如何,这一世他有对自己先表明心意,自己也在单绾话下明白了不该畏首畏尾。

所以,公平竞争一次又如何,她就不信覃夙还能再喜欢上一世的人。

“阿夙会赢的,他今早亲自来给我添茶的时候,阿夙亲自和我说他会赢给我看。”妤蓼未看她,就这般故作淡淡的说了一句,话毕还直接将视线看向了台上。

台上,孟询和孤枢怀两人打的是有来有回,孟询此刻正一剑挑开飞来的一把弯刀,正挑开下一把弯刀又瞬间到了他身前,他没法只能朝后瞬移拉开了些距离,下一瞬才将这柄弯刀也打开。

他早先见大师兄覃夙与此人对招闲适的很,他以为自己最多比当时的大师兄差一些,也应该是能勉强赢过孤枢怀的。

但此刻,真正交上手了孟询才发现,这两柄弯刀在对方手里似乎有生命似的,完全随着主人的心意来到他面前,一次又一次的将他逼得退后又退后,再这么下去,自己只要失误一下,没避开这弯刀他都会输。

下一瞬,孤枢怀便人随他弯刀一跃了上来,孟询眉一沉握紧了手中剑。

孤枢怀见他竟没有避开,眼眸虽有一瞬诧异但也还是选择了攻击上去。

须臾,孟询的剑已架在了孤枢怀的肩胛处,但他自己肩胛处也硬生生的受住了一柄弯刀。

“孟询你疯了,这只是个比试。”孤枢怀说着,伸手控制住了还在朝他肩胛处深入的一柄弯刀,还有一柄弯刀也被孤枢怀收在了手中。

孟询只是淡淡的嗯了下,但脸上却是带着笑的,他赢了。

台上,妤蓼在孤枢怀弯刀逼近孟询时候,孟询未如先前避让便知他要做啥,这孩子是要拿伤和赌对方的一个不忍来赢。

覃酥轻笑了下,朝微皱眉目的妤蓼道:“哎呀呀,道主你徒弟可真是胡来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