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夙直接忽略了他话,又给陈员外使了灵力,倒是让陈员外直接被生生疼醒了。
才清醒的那刻,陈员外有些后怕的往后挪了挪身子,整个人对覃夙手上微发散的灵力感到恐惧。
妤蓼见人已经清醒,直接蹲下问道:“陈员外,陈夫人呢?”
陈员外嘴唇动了动但没发出声,过了些时候他才说不知道,说他怎么知道,还说他是一个人在这休息然后莫名其妙被他们打了,又说着些什么不会放过他们的话。
顾伽听闻此话轻笑了声,右手扇子在左手中敲打了几下才道:“陈员外是吧,你再不说,你宝贝女儿可能就没活路了。”
“你又是谁?我陈府什么时候请了你这样的人?”说着陈员外似乎也完全清醒了过来,手往后撑着整个人费力的站了起来。
他又接着说道:“我陈府什么时候连阿猫阿狗都能进来了,来人!来人!”
他这几嗓子的来人并没有唤来下人,这边庭院的人早在妤蓼的交代下让陈小姐吩咐下去休息了。
“陈员外,你腰上的那个香囊哪来的?现在它又去了哪里?”
面对妤蓼的问话,陈员外赶紧看了眼腰间,还扭身朝身后摸了摸。
“怎么了,苏姑娘这是在盘问陈某?”说着他便有些急切的要走出这院子,还没走出两步脖子上便被横了把檀木剑。
陈员外扫了眼执剑拦他的妤蓼,他完全不知道她是怎么拔剑,又怎么将剑横搁在他脖颈上的。
毕竟他自己年少时候也是进了修道这门的,身上多少还是留了些底子,但他完全没反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