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幼笙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咬着她的唇齿终于松开,随之而来是男人低哑幽森的嗓音:“还敢不敢叫别人哥哥了?”

傅幼笙:“……”

殷墨也没等她回答。

气定神闲的将那个蒙住两人的浅粉色花边小围裙摘下来。

顿时,两人重新出现在镜头画面里。

就算是没看到刚才围裙里的场景,单单是看傅幼笙那张透着绯色的脸蛋和那殷红的像是破了皮的水润唇瓣就知道,肯定是做坏事了。

傅幼笙一边捂着快要爆炸的心脏,一边瞪着殷墨,想骂他,但是缺氧的感觉,让她暂时说不出话来。

倒是殷墨,若无其事把摘下来的围裙围在自己劲瘦的窄腰上,似乎完全不顾及这是个少女心十足的围裙。

俊美深邃的面庞,带着一点满意的弧度。

转过身去处理午餐的时候,随意伸出拇指,漫不经心对着傅幼笙擦了一下自个唇角的湿润痕迹。

动作自然又绮丽。

傅幼笙下意识想要抿唇,谁知,刚抿了一下,就疼的嘶了一声。

啊啊啊。

狗男人!

狗男人听到她抽气的声音:“疼吗?”

傅幼笙黑白分明的眼睛满是怒火,我咬你一下你试试疼不疼!!!

狗男人微笑:“疼就对了。”

叫别的野男人哥哥,就该被咬。

说完,殷墨重新回头,还打开了水龙头,继续洗菜。

傅幼笙盯着他看了好几秒,才确定,殷墨是真的正儿八经在做菜。

怎么会有这么狗的男人啊!

她到底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