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笑笑:“不过是久病成医。”
她在军中,很多时候不会有大夫随身跟着,伤得多了,久而久之,就知道一些药理了。
柏溪数着:“你会爬树,认识草药,还会捉野鸡野兔,现在还会按摩……”
他感叹:“究竟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啊?”
唐笑思考了一下,认真的说:“刺绣?”
她母亲教导的东西,琴棋书画,她都算会一点,但是唯独刺绣,却是怎么都学不会,那么一根小小的针,拿在手里她都觉得有些捉不住。
唉,比起刺绣,她宁愿拿着刀去战场上多杀几个敌人了。
柏溪却是哈哈一笑,不以为意:“这算什么不会啊,现在大部分人都不会刺绣好吧,除了那些特意去学的,或者家学渊博的,谁还会刺绣啊?”
唐笑微微眯眼,从他话里捕捉到了一点关键的信息。
“看来这个国家的女孩,都不用学习女工的?”
可是在他们大燕国,刺绣却是女儿家的基本技能。
吃过很简单的早饭,唐笑让柏溪趴在已经拆卸下来的帐篷布上,伸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用着适合的力度,往下一按。
“啊!”
柏溪先是惨叫,只觉得被她按捏的地方疼痛不已,差点下意识的就从地上跳了起来。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一动不动。
——那只按在他脖颈后方的手,传来重逾千斤般的力道,将他死死的按在地上,让他完全动弹不得。
柏溪:???
众人就看见他就像是一只刚刚还张牙舞爪的猫,被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瞬间收起了爪子,变得温顺乖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