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是她安排的。

府里传的沸沸扬扬,说是她看不惯小海棠,故意寻了机会给恩典,再默默的弄死。

她百口莫辩。

都说论迹不论心,这简直就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但她自己知道,不值当。

皇家从未有休妻之说,她好好的享受崇高地位、荣华富贵不行,非得去跟后宅争男人。

她闲疯了不成。

只要她一日是福晋,四爷就会来,因为她肚子里出的才叫嫡子。

但是当初她心里,必然也是有四爷的,才会对上他皱眉时,心里就委屈的泛滥成灾。

如今倒是能平静的看着他了。

弘晖:……

“所以,阿玛误会你噶了小海棠,然后你就闭着嘴巴玩一二三木头人,一句话都不为自己辩解?”弘晖叹为观止。

乌拉那拉氏捏捏他肉嘟嘟的小脸蛋,轻笑:“额娘又不傻。”

她辩解了,却拿不出证据。

一切说辞都显得苍白无力。

而此时,爷得了差事,整日里和差事作伴,就鲜少进后宅来。有些事情,一旦拦在肚子里,就再也没有开口辩驳的机会。

从此,她没提,四爷没问,日子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了。

不咸不淡的,她习惯了。

后来弘晖魇着,整日里缠着四爷,两人之间关系又慢慢的好起来,却始终隔着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