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术士说出西北方向有人行巫蛊之术时,沈白景就全明白了,故技重施,只不过这一次,执棋之人换了,又或者,并没有换,只不过是从运筹帷幄变成了亲自动手。
“孟念,你亲自带人去搜。”
萧晚被抓了个现形,根本无理狡辩。
“王爷,你就不觉得这件事情很熟悉吗?”萧晚似乎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这么快,惊讶过后很平静的就接受了。
“是吗?你是在提醒本王,你和陶舟合伙构陷正君的事吗?”沈白景眼眸深沉,仿若万丈深渊,让人畏惧,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甚至臣服。
“王爷,你就一点都不怀疑你的正君吗?整个王府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萧晚语气加重,他自问做的很隐秘,而且王府守卫森严,容华能够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可见他手下人的能力。
“本王若是连正君都不信,还能信谁?”沈白景反问,其实他不是不怀疑,他是已经确认,容华就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自己的心上人,怎么不都得宠着。
“容华他绝非善类,王爷为何偏要与虎谋皮?”萧晚还是不肯放弃。
“端王就是善类?你不也一样与虎谋皮。”沈白景微微俯身,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萧晚愣住了,随后脱力一般的坐到地上,沈白景都知道了。
“任凭王爷责罚。”萧晚认命的说,他对沈白景不能说懂,但起码还是了解一点的,这一次,他在劫难逃。
“本王一向公正,取家法来,鞭刑二十。”
魏德正双手举着的,才是熠王府真正的家法,乌金鞭,通体黑色的硬鞭。
沈白景手疾眼快的捂住了容华的眼睛,把人搂在怀里,背对着行刑,“别看。”
萧晚一声声痛苦的叫喊,沈白景顺手又捂住容华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