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远用她的小手帕给她擦了擦额头热出来的汗,“那你哥呢?”
“我出来的时候只做到第五题,让算减法的,还没算出来……唉,我们等哥哥叭。”
韩教授支楞着耳朵,这意思是还记得题目?那就说明她有可能不是交白卷。可她父亲,那个斯文男人,怎么就觉着十分钟出来理所应当呢?一点儿责怪的意思都没有?
宋致远本人,考过的试就跟他走过的路一样多,所以他压根不在意能考多少分,考了些什么题目,更别说对答案。可闺女不一样啊,这是孩子第一次正经考试,才四岁呢,他就像别的家长一样,焦急问:“都考了些什么题目,难吗?”
“不难,加减乘除呗,最后三题是算小兔子和小鸡鸡的,我一下就算出来了。”她得意极了,这次的出题老师考虑得挺周到,每一个题都是标了汉语拼音的,所以她虽然有些汉字不认识,但会读拼音,只要读出来就知道什么意思。
宋致远摸摸她的小脑袋,高兴得都不知道说啥了。
他对成绩真的不在意,可如果成绩能让猫猫高兴的话,那就让她多考满分吧。
是的,人脑海里的“分数”只有两个概念:满分和非满分。
没什么高分低分及格,那都是普通人的定义。
“你好,请问你就是安文野小朋友吗?”忽然,父女俩跟前多了一个很斯文的中年男人,正满脸好奇的看着他们。
“对鸭,伯伯认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