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拍手,“这不就结了,今年上我们家过年,我给你介绍几个大主顾,以后就靠技术吃饭了,省得出去当倒爷不安全。”
石万磊倒是有点心动,毕竟要生活啊,他虽然心如死灰,但他还是得活着,只是街道办封登辉的有意刁难,他做啥啥失败,干啥啥亏本,两年下来他都没心思了。
当然,自力更生之前,安然得把他该有的待遇重新要回来,“你把以前的工作证明和伤残证明给我。”其实阳城市的残联也是跟妇联一样,合并在总工会名下的。
她就不信了,她把证明交过去,她们要敢卡着街道办的章,她就找贺林华去。这什么狗屁办事效率,这里要盖章那里要签字的,要是跳不过封登辉这个大王八蛋,她就换个街道班主任。
反正,是他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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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臭豆腐用油炸得又酥又脆,加上茄汁蒜泥折耳根小葱和油辣椒,就这么简单的一拌,兄妹俩又差点撑破了肚皮。
宋致远看他们,就像人类看黑花:怎么这玩意儿也能吃得下?
他的宝贝女鹅吃了一嘴的臭东西不算,还凑过来搂着他脖子,骑坐在他腿上:“爸爸你不吃吗?你尝尝叭,不臭哒!”
他不敢说话,不敢呼吸,他觉着自己在这个家里是多余的。
“爸爸你真的不尝尝吗?你闻闻,一点儿也不臭哟……呼呼……”狠狠地给爸爸吹两口仙气,力图证明真的不臭。
宋大工程师,差点被她的小嘴巴臭晕,臭豆腐他接受不了,折耳根也是他的毒药,两者相加,简直是砒霜拌了鹤顶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