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话题就转移到婆媳矛盾上来,这是所有已婚妇女共同的话题。
赵银花那才叫一个惨,她婆婆五十多岁给瘫了,现在每天跟他们住一起,她上班累死累活,下班还得给她端屎端尿,还得伺候丈夫儿女……大概也是这个时代大多数妇女的写照吧。
俩人来到菜市场,先赶在肉联厂放肉的第一时间各买了半斤肉,只不过赵银花买的是肥膘,安然则是后臀尖,宋致远那位矫情的大工程师不吃肥肉。
“小安啊,你认识肉联厂的工作人员吗?”
安然回头看了一圈,“不认识啊,怎么?”
银花拉着她,小声道:“我怎么觉着那个女同志一直在看你,还有你闺女啊。”
那是一个三十不到的女同志,特别胖,腰腹得有个五六月孕妇那么粗,重重的砍刀“哐当哐当”把骨头剁得贼响……安然确定没见过她。
接下来直接去医院,本来就是跟那边医生联系好的,名义是给宋致远的伤药,其实每次取的都是一包祛风渗湿,舒经活络的中药,她给煮了泡脚。
“妈妈。”小猫蛋轻轻揪着她的衣服,眼巴巴的看向百货商店的橱窗,小嘴巴一努一努的,“妈妈。”
“你家猫蛋知道要糖吃哩!”赵银花笑着说,其实自己也偷偷咽了口口水。
冰糖葫芦啊,一个个红通通冰莹莹的,谁受得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