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蕴双手抱头,“也不知道啊,感觉倒是风平浪静,就前两日紧张了些,但史伯这趟来,说的都同四小姐记得的对得上,而且,四小姐说史伯是府中的老人了,应当稳妥。反正,走走看吧,但也让兄弟都警戒些,这里毕竟不是燕韩,怕生事端。”
侍卫应是。
陈蕴仰首望着半空,话虽如此,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是太顺了?
但太顺应当是好事。
还是,这个忽然出现的史伯……
“陈影。”陈蕴唤了声。
陈影看他,“头儿。”
陈蕴起身,凑近道,“你找人,没有露面过的,也不要露面,这几日一直跟着史伯,上茅厕都跟着!”
陈影:“……”
陈影尴尬,“不好吧,头儿,茅厕都跟啊……”
陈蕴手臂搭在他肩膀上,“我就是觉得他哪里怪怪的,但也不能因为觉得他哪里怪怪的,就一直托着不走。去淮阳郡王府也没几日路程,别让史伯知道我们有人先去淮阳,也不要让他知道还有人断后,先去的人,探探淮阳郡王府的实情,路上还有几日,出问题调头。”
陈影轻声,“头儿,你是不是太小心了些啊?”
陈蕴伸手拍了拍他的头,“懂个屁,不是开玩笑的事,主上吩咐过,四小姐这里不能有事,在主上来淮阳之前,我们都得一直守着,要是真有什么问题,拼死也得带四小姐走。”
陈影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