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佑嘉尬笑。
这一轮闹剧结束,都是殿中没想到的方式。褚辨梁看向自己儿子,褚石晓笑道,“这姜公子有些东西。”
褚辨梁叹道,“看怎么给你祖母交待!”
褚石晓又笑,“那不现成的?姜家都逼走一个了,你说,怕我跟着姜容学就是了。”
“你小子!”褚辨梁好气好笑,转念一想,又如释重负,儿子说得其实不无道理。
但褚辨梁释然,永昌侯和宜安郡王这处却不是。
姜容在先,别家反倒不好开口,等于失去了一个好时机,于是各家脸色都阴晴不定,再加上永昌侯早前同上君闹得有些不愉快,还不知道今日是不是有机会再提此事?
若是不提,生辰宴之后是不是就没机会了?
那这趟来京中岂不是白来了?
姜容这么一闹,是将各个世家都推到了一个骑虎难下的境地,谁再主动开口都不好,姜连山还坐在这处,也如坐针毡一般。
岑远看向定远侯,虽然知晓今日一定不太平,但到眼下,定远侯除了饮酒,旁的什么话都没说,越如此,越藏得深。
大监请示天子,天子似没放在心上一般,又起了一轮歌舞。
歌舞声一起,早前永昌侯和姜容的事就似插曲一般,在歌舞声中一带而过,有举杯遥祝的,有三三两两说话的,姜连山脸上火辣辣的,总觉得旁人都在背后说自己。
周遭也都是窃窃私语的议论声。
“这次真是一出好戏连着一出好戏,殿下再怎么宽容大度,姜家这次怕是都在殿下之处留了记恨,说是如此说,但这姜家之人的仕途时候怕是断了。”
“那可不是吗!姜连山这次吃了大亏,分明是姜容惹事,最后倒霉的是姜家,也不知道姜家欠了姜容什么!人姜容倒是留了一个好名声,才子不可多得,姜家这次是彻底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