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种压迫感,却是冲着天子去的。
也明显倨傲。
就似,当年几大世家往天子身边放人时一样,不容置喙。
永昌侯府一惯如此盛气凌人,符合他的一惯作风,当初,若不是东君病逝,恐怕现在上君的位置还是永昌侯府的……
随着永昌侯府这声疑问,殿中气氛已经从东宫的婚事奔向另一处去了。
永昌侯,这是赤|裸|裸的‘提点’天子,不是提点朝臣……
殿中的氛围越渐微妙,不少早前还参与争论的人,眼下是不敢开口了,永昌侯连天子都会施压,旁人眼下开口无异于火烧浇油。
定远侯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全然没有要参与的意思。
岑远看在眼里。
从一开始,定远侯就没准备搭理包括永昌侯在内的一干人。
洛远安的脸色很有些难看,因为早前天子口中那句敬上君,也因为方才一直听到眼下。
上一次,他不在朝中,不知道朝中曾经发生的事,但今日的种种迹象,不能猜早前的事。
涟韵已经是这么多年的天子,大权在握,尚且如此,放在十余年前,她同此事的涟卿并无区别,而她那时没有涟卿聪明,也是一个人面对诸如永昌侯在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