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远继续道,“所以永宁侯府来的人是商姚君,而不是永宁侯,永宁侯世子,或是旁的永宁侯府公子。永宁侯在朝中威望很高,如果永宁侯都不会用联姻的方式胁迫东宫,那旁的世家是不是也要三思而后行?”
“我明白了。”涟卿轻声。
岑远看她,“至少,在永宁侯府没有开口前,旁的世家碍于永宁侯府的颜面,不会轻易开口,主动做出头鸟。而永昌侯府,宜安郡王府这几家中的任何一家,此时若是不想提及此事,此事就没人能定下来。永宁侯人未露面,但只靠一个孙女就将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殿下,这位永宁侯,手段了得。”
涟卿唏嘘,“那是不是,明日不用担心了?”
他叹道,“原本明日也不用担心……”
涟卿想起他昨日离开就是说去处理此事,却没想到永宁侯今日就来了这么一出。
她还是好奇,“你昨日找谁去了?”
他凑近,呼吸落在她近前,“想知道吗?”
涟卿:“……”
她又不会听不出他语气中有暧昧,而且,这两日的亲近,她知晓他想什么。
“岑远,现在是白日……”涟卿脸红。
“哦,我好像不记得,早前有说白日不能的?”他吻上她唇间。
涟卿:“……”
“岑远。”涟卿想往后,他伸手揽上她腰间,隐晦道,“明日宫中生辰宴,接下来十余日都不会太平。”
涟卿咬唇,“不要再绑我手腕了。”
“嗯。”
“明日要早起,不能像上次……”
“嗯。”
“岑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