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卿看他,“我怎么觉得你更厉害啊?”
“啊?”贺之同惊讶。
涟卿托腮,“不是吗?旁人都惊讶,但你一点惊讶都没有。”
贺之同感慨,“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涟卿敛眸,“贺之同,我们是不是之前就很熟?”
“不熟!”他当机立断。
这是他第二次否定了。
“哦。”涟卿没再继续问了。
贺之同回到正事上,将册子递给涟卿,大致说了下秋调的调整,也说起,陛下将进度压下了,说生辰宴后再行定夺。
涟卿目光微滞,也想起方才天子提前的话,然后淡声道,“我知道了。”
临末,正好马车出了宫中,贺之同凑近,“还有信良君。”
涟卿看他。
贺之同不敢高声,“信良君这趟从鸣山回来,还是同早前一样骑马,喝酒,回府中,但这次回京,信良君没有见天子。”
涟卿心中清楚,未必是信良君没去见天子;而是天子病重,她都没见,未必会见信良君……
贺之同又道,“殿下不是让我一直盯着信良君吗?早前盯了这么久一直没留意,倒是这次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法?”涟卿看他。
贺之同再说之后的话就务必谨慎小心了,“我买通了马场的人,原来信良君并不是一直骑马,而是骑马到没有的地方就停下,遮阴纳凉,也会用小刀雕刻木雕,所以能坐很久,但雕刻完就扔到悬崖峭壁下。”
雕刻?涟卿拢眉。
贺之同唏嘘,“该不是诅咒吧?”
涟卿无语,“信良君是军中之人,怎么都不会做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