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宋?”陈修远惊讶。
魏相也惊讶,“太傅认识涟宋?”
陈修远指尖微滞,他是不应当认识涟宋,陈修远平静道,“不认识,但既然到了东宫,东宫的身世总打探过。”
魏相会意点头,“那老夫继续,当初陛下并未公布储君人选,但时隔几日,就有风声到了陛下耳朵里,当年宫变,淮阳郡王府同薛仁书有染……”
“那未免太巧合了。”陈修远沉声。
魏相颔首,“是,但当年,确实是景王逼宫害死了先帝和先太子。有些证据对准了当时的淮阳郡王,所以淮阳侯府都下了大理寺牢狱。淮阳郡王府世子涟恒带着殿下,也就是当时的郡主逃了出去,才幸免于难。此事牵连太大,又涉及到日后储君之位,所以陛下秘而不发,朝中对此也并不清楚。”
“所以淮阳郡王府一门是被秘密扣押的?”陈修远看向魏相。
魏相点头。
陈修远想起涟恒的信,涟恒是回去洗清冤屈的,但正如魏相说的,此事错综复杂,能在这个时候传出风声,就是冲着淮阳郡王府去的,涟恒即便回了西秦也很难。
他不敢想涟恒经历了什么,又为什么失踪了……
“那后来呢?”陈修远藏了眸间情绪,“天子怎么会忽然定了殿下做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