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有眼无珠,可真是伤了…”
伤了我的心。
自尊。
刺啦一声布料扯碎的声音。
容祀顺势贴了过去,将那碍人的衣裳扯掉后,又与她激烈地对搏。
房中的气息渐渐旖/旎,争吵声变成静默的喘气,头顶的帷帐涣散开来,将那淡淡的光晕扯开,变成破碎的涟漪。
一夜无眠,晨起时,容祀从后抱着她。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赵荣华动了动,感受到他的异样,又停滞了片刻,旋即如一尾鱼,从他怀中脱出,赤着脚将地上的衣裳捡起来。
容祀从后看着她,光洁的背倔强挺拔,脖颈也挺得笔直,虽然冷的让她发抖,可她咬着牙,一声不吭,好容易穿好衣裳,低头去找鞋子的时候。
容祀从床上下来,他绕到赵荣华面前,伸手,想给她整理额前的发丝。
却被赵荣华通红的眼睛吓了一跳。
手就停在半空,一动也不敢动。
令人窒息的沉默。
每一秒,都像是撅着容祀的颈项,他喘不过气,亦不敢再去直视她的眼睛。
他知道该道歉,可自尊心不允许他低头。
就在此刻,他昂着脖颈,像一只斗胜的公鸡。
赵荣华慢慢将头发理好,看着他的下颌,解释了昨夜没来得及说的话。
都说你有了新欢,我不信,遂跟着她们出来,我知道你在那坐着,想做甚。
本就是无聊,便与那几个男子切磋手艺,我待他们如姐妹,没有做出格的事情。
你放心,我就只对你不一样。”
说完,她垂下眼皮,从他面前走开。
容祀笑了笑,没追过去。
她的脚步声响起,像是走到了门口。
容祀回头,见她抚着额头似乎头晕的模样。
他心道:定是装的,来博取自己的心软。
可另一面,又担心的抠着掌心:万一晕倒了,摔了脑袋,又该如何。
如是想着,他疾步走过去,就在手伸开的一刹,赵荣华瞥了眼,旋即便头重脚轻,不知怎的栽倒下去。
容祀环着她,急切的唤了声“淳淳!”
那声音如同悠远之地传来,慢慢的变成一圈圈的鸣响。
赵荣华彻底失去了知觉。
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