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乌如是答他,容祀嗤笑,“狂悖。”
天底下还有谁比我聪明,比我学东西快,不就是做一个正常人,我岂会学不来,你简直是侮辱你自己。”
宓乌咽了咽嗓子,艰难问道:“你想做甚?”
明日我就去找她,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去找她。”
那是装,不是真的正常人,装的能算?”
怎么不算,用了心思装,比实打实的正常人还要正常,还不是因为我在意她。”
呵,自己的人,除了溺爱,也没别的手段了。
他清修了几日,简直要了命。
明明眼不见,梦里却夜夜相逢,她每回来,穿的衣裳都极少极薄,轻轻一扯就破,两人正到兴起时,偏又吃不进肚中,如此反复,委实害人。
他想明白了,就低一回头,只这一回。
到时见了面,二话不说便将她抱起来,狠狠折磨一番,也算出了口气。
总归是男人,哪里能真的跟她去置气。
如此想着,也就不觉得丢人了。
那你是想好了。”
想好了,明日我就去找她。”
那你可要想清楚了,她现下不要孩子,可不是不喜欢你,而是…”
不就是怕我打孩子吗,我知道。”
那你的意思是,你会克制,会不打孩子…”
克制不了。”
容祀堵了他的话,理所当然的摆摆手,“那便等我病好了,再要孩子吧!她若是早些跟我讲清楚,哪里会有诸多麻烦,不就是个孩子吗,不要也行!”
呸呸呸!”
宓乌连忙叩了三下桌子,“孩子还是得要的。”
要真是孩子来了,大不了你帮我们带。”
这是讹上我了?”
虽是抱怨,神色却是欢喜的,宓乌凝望着容祀年轻俊美的脸,忽然想起刚见他时,那肉嘟嘟毫不设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咯咯的发出奶声奶气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