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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史大人摸了摸后脑勺,快步跟上去,便听见史老大人沉稳地回声:“北境要乱,朝廷需要咱们。”

那时,便是他向容祀表明忠心的最佳时刻。

看着两人走远的身影,赵荣华将帽纱垂下,转身,不期防那人堪堪站在她身后,一头便撞向他胸口,帷帽掀了起来。

容祀握着她的腰,双手握住她的十指,四下空旷,重重帘帐随风轻摇,他抬脚,将唯一一面勾住的帘帐解下,微风起,那帘帐飘摇着拂在身后,薄纱笼罩,虽看不见外面,却能听见声响。

赵荣华的腰抵在栏杆上,向外弯着。

柔软的身躯似柳枝一般,任他摆成想要的模样,帷帽便在此时沿着栏杆簌簌掉落,不知是谁哎呀一声,赵荣华的脸,噌的热了起来。

起来。”

她说,然而这样的话听在容祀耳中,没有分毫威慑力,反倒黏糯好听的很。

他把她的手按在栏杆上。

难得的温声软语,哄着她绯红着小脸,甫一低头,便亲在她的耳畔,黏/湿的唇嗅到了香气,得寸进尺地同她讨要更多的回报。

她仰起脖颈,轻软地似要随风而去,容祀的手,摸到了她腰间的丝绦,轻轻一扯,裙衫落到地上,皙白纤长的腿,如亭亭玉立的莲,杵在盈盈裙衫间。

他将她的脚从堆叠的裙衫里勾出,抬到自己腰间。

细润的脚踝握在手中,惹得他心潮汹涌。

河对岸的楼里乐声响起,被风吹到了亭榭,时而远的飘向天际,时而近的就在心间。

天旋地转间,她被翻了个身,趴在拉杆上。

帘帐启开一角,她立时就瞥见了楼下街上行走的人群,虽隔了一条河,却叫她浑不自在。

偏那人弄狠了些,她呼了声,赶忙紧紧用牙齿咬住了唇瓣。

他兴致盎然,逗弄了许久,若不是瞧着她筋疲力尽,哪舍得就此罢手。

事毕,他抱着她,一点点为她擦去污脏,又将那褪去的衣衫,慢慢穿上。

在此期间,粗粝的手指总会若有似无的触到赵荣华。

激的她又坐立难安,又不敢溢/出一丝声响,唯恐惹/火,这滋味如坐针毡,好容易捱到穿完衣裳。

容祀一抬眼,便见她香汗淋漓,一副终于解脱的模样。

沐阳气而行周公之礼,神清气爽,此事宜一而再再而三为之,长此以往,可令精神百倍,身体康健。”

一番谬论说的慷慨激昂,虚脱的赵荣华恹恹地瞪他一眼,挑起丝绦束在腰间。

礼部给你新造了一个身份,我自作主张,用的是你爹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