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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他如何使坏,她打定了主意不肯就范。

若有一人故意不合趁,只一人在那是定然不会尽兴的,何况容祀终没有经验,被她屡次三番逼得不得不敷衍了事。

赵荣华暗暗松了口气,从他怀里起身,赤着脚将衣裳一件件拾起,在他面前穿戴整齐后,忍着酸/痛,朝他福了福身,道,“殿下,奴婢去外间候着了。”

容祀倒是想说些什么,可瞧着她温顺乖巧无可挑剔的规矩,又如鲠在喉,不知该如何罚她。

不尽兴,不痛快。

他觉得自己像只爆籽的虾,憋得无处宣泄。

翌日晌午,赵荣华趁着容祀理政的时辰,又去了一趟采办处,葛嬷嬷还是没有回来。

她心里很是着急,无奈之下,只得回去找容祀商量。

她找人要到了葛嬷嬷在宫外的宅子,想着无论如何今日都要出去一趟。

只是来到书房前,又不觉有些打怵。

昨夜惹了他,两人心知肚明,这会儿恐怕气还没消。

去求他,能如愿吗?

赵荣华思忖再三,还是推开了门。

傅鸿怀最先扭过头来,紧接着梁俊和程雍也跟着看了过来。

赵荣华慢慢走至屏风前,见容祀埋头专心批阅奏疏,便来到案边,将那盏菊花枸杞茶放到他左手边。

那人看都不看一眼。

空气里是静默的尴尬。

殿下,奴婢想出宫两个时辰,特来向殿下告假。”

梁俊收回视线,看了眼傅鸿怀,随即两人悄悄睨向神情自若的程雍,他握着一卷书册,正在标记小注。

那一夜的荒唐后来不知怎的就传入他们耳中,虽惊诧,却也心领神会。

别说是程雍,但凡是个男人,中了药,又是与美人独处,谁能坐怀不乱?

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凭着程雍的家世和为人,想必能收到身边留用。

可她偏是赵荣华,京城第一美人,爱慕者趋之若鹜。

便是太子,对她的态度也是含糊不清,这样的人,碰不得。

君臣有别,谁敢同太子抢人。

叫胥临一起。”容祀声音有些哑,他抬起头,一双眼眸盯着赵荣华的唇,微张着,显然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谢殿下。”

她转身欲走,又被容祀轻轻拽住了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