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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若是要她,管她是谁,管她什么身份。”

你不管,朝堂上有的是人会管。”

宓乌揣着胳膊,朝他努了努嘴,“这是对人家动了心?”

春心大动,恨不能夜夜睡她…”容祀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孤的这副身子,像是找到了归属。一旦融入,便有种想死在她身上的感觉,孤…”

你能要点脸吗?”宓乌咳了两声,表示拒绝听到他这番虎/狼之词。

容祀瞥他一眼,颇是同情的感叹,“你是在嫉妒孤。”

宓乌嗤笑,“我嫉妒你什么,嫉妒你活到现在就吃过一次肉,还自觉其美,反复回味?”ζΘν?荳看書“总好过你半截身子入了土,还不知食肉滋味的好。”

老子风华正茂!”

容祀上下扫他一眼,目光最后停在腰间,“宓先生,老实说,你是不是哪有毛病?”

宓乌跳脚窜了起来,老脸通红地指着他咬牙啐道,“老子是清心寡欲,心无旁骛,不像你似的满心满脑都是虫,你瞧瞧你现下这副淫/荡的样子,生怕别人不知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小心阴沟里翻了船,只那一次成了留念…”

容祀伸手从案上小匣里摸出铜镜,对着自己那张俊脸反复看了几回,很是满意地叹了声,“嫉妒,嫉妒使人抓狂。”

宓乌原是不想理他,却又怕他荒/淫过度,损耗了身子,又咬牙去熬了一碗补药,没好气的拍在床头小几上,话也没说,愤愤而去。

殿下,赵小姐已经往回走了。”

胥策添了炭火,将香炉的盖子打开,加了宓先生特意嘱咐的宁心静气粉,见粉末烧灼,晕出淡淡的气味后,又合好盖子,立在一旁。

找到人了?”

没,赵小姐回宫时候天就黑了,听采办处的宫人说,葛嬷嬷病了,有好几日没来宫里。”

容祀哦了声,难怪回的这样快,还以为要多等半个时辰。

真是天时地利,白给他许多光阴磋/磨。

将那炭火拨弄的再旺一些,去院里守着吧。”

是。”

胥策出门,正巧看见赵荣华一脸失望的提着灯笼,慢慢往回折返,她走的极慢,像是满腹心事,细长的影子在她身后摇曳不定的轻摆。

来到阶前,看到胥策后,她将灯笼递给他,进了门去。

容祀脱得只剩中衣,听到门响,他从屏风后探出头来,胸前露出大片精健。

赵荣华避开脸,丝毫不愿在此时与他虚与委蛇。

过来。”他没察觉出赵荣华的低落,还冲她招了招手,后又很神秘的走到柜前,摸索出一件小衣,攥在掌心。

赵荣华烦的没法,又想不到借口回绝,便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今日你且歇着,”他侧着脸,见她睫毛上沾着水雾,嫩生生的像是出水芙蓉一般,格外招人。

伸手,拂过她的睫毛。

赵荣华受宠若惊,将要福身谢恩,却听那厮不紧不慢的握住她的肩膀,幽幽说道,“让孤来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