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只会两样都要。
雪嫣跟着赵令崖的问话竖起了耳朵。
谢策轻轻淡淡的声音响起,“没什么值不值得,我只知道皇上说的那些,相比起顾雪嫣不值一提,哪怕再泼天的富贵权势放到面前,我还是要她。”
谢策抬起幽邃浓黑的眼眸望向帘帐处,“无论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例外。”
雪嫣浑身一震,滞住的呼吸让她连心脏跟着发麻,强烈的心安填进胸膛,让她再也忽视不了,逃避不了。
她想被人坚定的选择。
雪嫣忽然回想起当初,谢珩为了藏匿殷梨,选择抛下她去涉险的时候,自己真的就一点都没有失落吗?
赵令崖跟着谢策目光望过去,瞬间了然的抬手指了指他,同时也放下了心。
如果不是有顾雪嫣困缚着他,谢策绝对会是他的心腹大患。
“对了。”赵令崖看向谢策道:“朕带了个人来,你医术好,替她诊治诊治。”
话落,许瑾已经走到了铺子外 ,恭敬的从马车上扶下一个女子,走进铺子。
女子戴着帷帽,瞧不见面容,身形却纤弱的好似一朵濒临枯萎的花,随时都要凋零,就连帘帐后的雪嫣都嗅到了一股浓烈的药味。
谢策朝她遥拱了拱手。
赵令崖上前搂住女子,扶着她到桌边坐下。
谢策示意她把手放到桌上,赵令崖挽起女子的一截袖子,露出的手腕瘦的近乎成了皮包骨头,一根根细小的静脉都清晰明显。
许瑾取了帕子盖到女子手上,谢策才搭指为她诊治。
“如何?”赵令崖脸上显然没有了方才的从容自若。
谢策低着眉道:“夫人的表症看似是因为生产时伤了根本,实则是因为身子根本不适合有孕,从怀孕那刻起,随着腹中胎儿长大,身子就开始衰败。”
赵令崖脸色变得难看,“治好她。”
“我先开些药,让夫人回去服用,至于要治好,还需要几味极罕见的药,等我寻到后,会再人送去。”谢策说着取了纸笔开药。
赵令崖道:“把你说得那几味药也写出来。”
“好。”谢策没有迟疑。
……銥嬅
谢策目送着马车离开。
马车内,赵令崖紧搂着怀里的人,“阿宁,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他怀中的人阖着眼帘没有说话。
良久,赵令崖问:“过去,谢策可对你说过,你的身子不能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