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正坐在桌前自己布棋,手中执着棋子,懒懒道:“那女子聪慧可人知进退,陛下以为如何?”
李思归轻笑一声,“什么女子倒是没见,刘尚书的奏折倒是收到一封。”
嘉禾怔道:“奏折?”
李思归慢悠悠道:“乞骸骨回乡养老。”
嘉禾愣了,“据我所知,那刘尚书似乎刚到不惑之年。”
却说那刘尚书归家之后,他夫人便忍不住将这事说与他,刘尚书听闻之后脸都白了,只瘫坐在椅子上,许久没有缓过来。
“谁不知道陛下爱重皇后,偏偏你这般蠢钝,要真到了陛下身边,那就是留下了祸根,我们满门的命都不够折腾!”
刘夫人脸色煞白,“那……那可怎生是好?”
到最后,京城人只知道刘尚书一家仓皇离京,却不知真正缘由。
嘉禾有些啼笑皆非,李思归在她鼻间轻刮一记,“若再不走,他怕是真的只剩骸骨了。”
“那可怪不得我了,我已是十分大度。不过你就不想见见那宫女?”
李思归淡淡道:“你是说刘尚书的内侄女?我已经安排她嫁人了。”
“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