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啊,从前好几次都想这么说,都忍住了。”毛利兰扬起眉毛, 看了他一眼。
工藤新一默然了片刻,“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和月君一同回到东京那一年,和早音酱在泰式餐厅偶遇, 深夜你去接她, 还记得么?”毛利兰挽起耳边的发, “长得也太像了吧, 除非我是傻子, 怎么可能不起疑心。”
“从前你常说,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 唯一的结果就是真相。”毛利兰转过身微笑, “我爸爸也是侦探噢,我还不算是笨蛋吧?”
毛利兰口中的月君,自然指的是神赖月。
“抱歉。”工藤新一点了点头,真挚的道了歉。
“为什么道歉。”毛利兰笑出声,她摇头,认真道,“说起来,谢谢你从前对我的保护,谢谢。”
工藤新一立即半月眼,“道谢就不必了,我保护的人还算少么。”
“……喂,你怎么还是这幅样子。”真是,少臭屁了。
她在认真道谢,他却在装傻。
是在刻意回避什么,也都懂的。
目前这种情况,他确实也不能说什么。
毛利兰觉得,昨日种种好像历历在目,就像是翻看已经泛黄书页的故事一样,充满了趣味性。
“早音酱一直都知道吗?”她问。
“不,婚前告诉她的。”工藤新一如是回答。
“诶。”毛利兰小小的傻了一下,忽然回想起当日那小不点带着自己好朋友打算偷听墙角的事情,还有那席话,好像真的不介意。
两人又呆了会儿,在最后的最后,才彼此说了真话。
“新一,如果再来一次,在最开始的时候,你会不会选择把一切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