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与墨不否认痛苦,因为确实太痛了,他有时候手上都会给强忍的痛意掐出淤青。
但是脑海里想到那道身影他好像也都还好了。
数着日子去期盼每天一点一点的变化。
喉结的声带带着胸腔起伏闷沉的嗓音鼓动着江洛妤的耳膜。
撩人于无形,勾人莫及。
“但是这三个月我更心疼你。”
比起心疼自己。
今天早上听到吴清郁讲她那段时间的时候,他的心揪得疼,甚至比那时候复健还要难受。
苏与墨松开了江洛妤,两个人四目相对,一句话都没说。
良久,江洛妤淡笑:“我没事。”
她踮起脚尖揉了揉苏与墨乌黑浓密的头发,像极了委屈温顺的大修狗:“以后都会好的,你会,我也会。”
“走吧,我们回家去。”
苏与墨牵起了江洛妤的手:“我应该可以开车了。”
?!!!
“不行。”
江洛妤一口就否决了,一停药就开始想要开车。
“迟早要开车的,林凯说的,他说慢慢恢复平时的样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
苏与墨的目光落在了紧闭着的办公室,脸上的表情就是:不信你可以去问问。
“你那个叫慢慢恢复,一上来就开车。”
江洛妤实际上还是有些不放心,而且下雪天的,地更是湿滑。
“诶,你俩搞什么啊,还不走,留一下要和我一起吃饭啊。”
林凯今天早上最后一个预约的病人也看完了,刚出门发现这对小情侣还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