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安分点,再出来惹事,白家也不会容忍你。”
白溪缘又长又尖的指甲扎进肉里,呵,白家又何时容忍过她,说是一家人不过是一群狼心狗肺的家伙。
“宋旎,你这么嚣张不就是仗着宋家吗?”
听到白溪缘这忿忿不平的语气,笑了。
“对啊,我有宋家给我靠你有吗?我不止宋家,还有谈家,甚至唐家陆家,你有吗?噢,随便一个拎出来都吊打白家,你说我该不该嚣张?更何况,白家好像还不待见你吧?”
白溪缘被刺激得眼眶发红,身子发抖。
“你以为我就不敢弄你?”
听到这话,宋旎只觉得听到了一个笑话,笑完猛地凑到白溪缘面前,一字一句。
“那你最好弄死我,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宋旎紧紧盯着白溪缘的双眼,厚重的妆容下也掩盖不了她眼下的疲惫,看来这些天在白家的确不好受,也对,有白云姬在,她怎么可能好过呢。
白溪缘对于白云姬来说,又要分家产,还要惦记同一个男人,任谁都受不了。
宋旎就这么以这样近的距离看着白溪缘,直到白溪缘后不了她眼里的挑衅,眼里的坚定,眼里的无所畏惧,狼狈后退。
她站起身,因为情绪波动,胸膛也起伏着。
“宋旎,你给我等着。”
宋旎抬起右腿放在左腿上,脚尖颇有些节奏地点着地,不再看白溪缘,而是抿了口酒。
“哦,我等着呢。”